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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讀家試唱】愛情路上,不要被「上一位」或「第一位」羈絆終生

獨立歌手林家謙去年出道,主打曲《下一位前度》派台後旋即成為熱播歌曲。此歌的詞由佛教徒林夕所填,筆下滲透禪味,普渡失戀眾生。

佛經中經常提到「無常」,以「人命在呼吸間」來形容人生如寄,《長阿含經》中的「恩愛無常,會合有離」指出感情中的難以預知。談一場戀愛知易行難,總有些人注定只能短暫相擁。「要撫摸過每根刺 給火花灼傷到極致」,經歷多了,自然痛慣了一點,看淡了一些。

這讓我聯想起同為林夕的作品《不來也不去》中「即使一生多出一根刺 沒有刺痛別要知」。兩者均以「刺」來比喻失敗的愛情:《下一位前度》開始明瞭愛情是一場輪迴,但內心禁不住對美好愛情的憧憬,才會「不想哭笑純熟得這麼快」;《不來也不去》則被刺傷得徹底,懂得「緣起性空」的道理,緣起花開,緣滅花落,最終「一切有為法」。

柏拉圖的麥穗故事在網上時有流傳:他問老師蘇格拉底甚麼是愛情,老師叫他到麥田走一圈,摘最大的麥穗回來,但只可摘一次,不能回頭。柏拉圖最終空手而回。其實一路上他見到很多不錯的麥穗,但總以為會遇到更好的,最後一根也沒摘。愛情是一種理想,而且很容易錯過。或是貪慾,或是偏執,種種原因導致我們錯愛多遍。

若覺得第一位最愉快
為何上一位不釋懷
誰亦在反覆錯愛之旅捱大
沒法想下一位的生涯
寧願能白首 還是罷手
彷彿怕 麻木便老得很快

林夕曾在訪問中形容自己的愛情觀為「愛情要來,不會抗拒;愛情要走,不會糾纏。」然而人非草木,難以在失戀時心無罣礙,但疤痕有天會淡,切記不要被「上一位」或「第一位」羈絆終生,就這樣放過別人,放開自己,隨遇而安吧。

Feb28plus1 (點讀「新星大募集」入圍寫手)

大學畢業後正展開為期兩年的槓桿生活,又名「發掘自身可能性的探險」。現時身兼數職,並正修讀攝影課程。熱愛文字,喜歡撰寫有關時裝、音樂、電影的文章及短篇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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